“告诉我关于Outcasts的事情。”
“那是一个令人难过的故事。去年,我们一部分的军士联合反对Elder Lyons的决定。争执渐渐失控,分裂、斗争,异议者最后离开了。他们自称Outcasts。”
“他们究竟争执的内容是什么?”
“Elder Lyons要保护废都人民的安全,而Outcasts要求继续执行任务,忽视他们即将到临的悲惨命运。他们坚持,西面Fort Independent内的科学基地,里面有很重要的科技。儘管他们的决定看似无情,但那才是我们原本的任务。Elder Lyons的变更让人振奋鼓舞,但对他们来说,却是背叛者。”
“流亡的是些什么人?”
“那是Paladin Casdin召集的士兵,原来是一支隶属于Elder Lyons的小队。他们一同服役了20多年。原本Casdin的声望极高,而且如同Elder Lyons一样,
对兄弟会忠心耿耿。只不过,他反对Elder Lyons的看法。当异议逐渐扩大,原本仅仅是口角之争,后来越演越烈,几乎要开战了,这时,他带著那群Outcasts离开了。那一刻,我们失去的盟友,比任何一次战争中失去的,都还要多。”
“听起来损失了不少。有办法挽回吗?”
“Lyons和Casdin应该要和解的,但很难。他们都很骄傲…而且很顽固。我…我只希望我们还能并肩作战。外头还有更多更严重的问题等著我们…”
“关于他们,你怎么办?”
“我们有一部分人,希望以擅离职守处决他们。但我们能做的事并不多。我们忙著处理变种人、搜索新科技、和西面取得联系。我们的陆已经分歧,再难会合。会合也不能确定比较好。我只希望在事态更恶化之前,一切平静下来。”
“如果有这么多人都赞同他,也许他的立意是正确的…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Paladin Casdin的立场,「科技优先」,正是西岸的传统。那套模式,从那里来到这里,Elder Lyons转而肯定我们必须先照顾到人,然后才是科技。我们一些人认为,那是很高贵的情操。而对Casdin他们来说,那却是软弱。我希望,这能取得一个平衡点。”
Paladin Kodiak:
“嘿,我叫Greg—Greg Bear。大多数伙伴都叫我Kodiak。我听说淨化设施那一塌糊涂。你在这不用担心…这里很安全。”
“你如何成为兄弟会的成员的?”
“喔,那是一段好长的故事…我能站在这里,只有一个原因,因为Elder Lyons。你不知道吧,我小时候在the Pitt长大。你没到过那里,对吧? 那里在西北颇远的地方。三条严重污染的河流,汇集在那里。人们的处境很悲惨。而钢铁兄弟会来了,他们是正义之师,他们自称是「The Scourge」—天罚。”
“天罚是甚么?”
“那是兄弟会的一场军事行动。他们行军到达特定地点,然后「清理」乾淨。那里很多人都已经突变了,毒瘤蔓延、外貌亵恶。这些人…掠夺、破坏一切,一整个混乱。「天罚」,是我们的救赎。那是好久以前了,我们还没建立Citadel之前。兄弟会刚到达那个区域,进行侦查。有一天晚上,Paladin Lyons带领了一支小队,从Mount Wash扫荡下来,直接进入城市,沿途的敌人一一倒下。他们以寡击众,毫不逊色。”
“他们怎么会突变的?”
“因为河流。即使在战后,这些受到污染的河流仍然持续地流动著,其中还挟带著各种莫名其妙的化学物质。我所看到的,很难完整描述出来。那时我才八岁…对一个小孩来说,称做地狱不为过。”
“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“在进行扫荡的路上,他们会把还没有突变的小孩挑出来。没有几个符合的。我还有其他20个人吧。年纪越小,越不容易突变。那是必要之恶。当钢铁兄弟会到达山巅时,那个破晓,我永远无法忘记。”
“太可怕了!兄弟会怎么可以那么做?”
“照以往,你可是会被修理一顿的。不过算了,你又不知道Pitt是怎么样的地方。因为那里的事,我到现在还在做噩梦。30年来,不管我遇到再恐怖的事,仍然无能与Pitt相比。那的确是肮葬事。道德上?不用说。但没得选择。只能摧毁那座城市。”
“最后,你怎么来到这的?”
“Elder Lyons把我们带回来Citadel这里。他说,这是他知道的,最安全的地方。当时,这个地方尚未完全佔领。他把我们送入新兵队训练,而且经常照料我们。他是个坚毅不拔的人,教导我们要活下去,好像是我的父亲一般。”